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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日记【名朋自戏整理】

首发在名朋,我感觉自己的皮和编号暴露了……猜到的别说

为日记形式,个人自戏整理,没有前面和后面,写到哪算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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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3日  阳光晒过的大理石板与雏菊

我很少会写日记,原因是我不太喜欢留下一些傻到爆的字句从而被别人窥探到我的内心,这很危险不是吗?
但我有时候也会在本子上写上那么一两句,今天便是这种情况,一时兴起的无聊消遣。

红头发今天对神奇生物课讲的东西并不是很感兴趣。在听说那节课要讲巨型蜘蛛时,他一个人悄悄从队伍里退了出去,顺着小路跑回了城堡。
这一切都是后来我从那个泥巴种在晚餐时对他的抱怨中推测出来的。
而我,则在他逃课出来的时候因为胃痛而不得不离开课堂回去休息,最近的菜不怎么新鲜,我怀疑是食用油的问题,这个还是不要再提了。

我就是这样在院子里碰到了那个红头发。闭着眼睛,半靠在石板上,毫无防备的韦斯莱。他在睡觉。
我悄悄走过去坐在他旁边,被阳光晒过的石板有些发烫,暖意似乎驱逐了胃部的疼痛,我感觉不是那么难受了。
我打量着他,洗到泛黄的旧衬衫,不知道哪个哥哥的旧裤子,袍服因为磨损摸上去有些薄,虽然没到补丁挨着补丁的程度,但我总是会想到破破烂烂这个词。显然我总是无意识地加重他的贫穷程度,不过也没有任何差,他没有新衣服这件事也不是我在夸大。
我认识他的时间早于上学之前,但他的确一直穿着他那些哥哥的旧衣服,可怜的小东西,我敢说他的东西没有一个不是二手的。

我从墙角折来几朵雏菊花,插在他的头发上,作为一个恶作剧的开始,我可以向教授举报他逃了课进而扣他们的分,但是我选择了别的。
游戏谁都喜欢,我也不例外。 

 

 

9月5日 廉价的橘子味糖果和留兰香牙膏

 

入秋后持续的阴天和小雨让很多人不可避免的着了凉,那只愚蠢的红毛鼬鼠也在其中。不过红毛似乎病的比较严重,很少会见他没有摇着尾巴跟在疤头和泥巴种身后。这周内几乎每天都会有一两个学生因为肠胃着凉而上吐下泻,庞弗雷夫人不得不调制大量的药剂来帮那些蠢货。

斯内普教授对于他在魔药课上的缺席并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情绪,但不高兴是真的。他一再和我们说今后不希望再有人因为这些完全可以避免掉的小病症而请假。破特的反驳成功的让格兰芬多失去了五分。

说到扣分,也许我应该去看看韦斯莱。

 

晚饭之后我避开了布雷斯他们独自一人前往医疗翼。疤头应该在斯内普教授那里为他今天的顶撞做出一些解释,而那个讨人厌的泥巴种则在图书馆写作业,从那里回来的达芙妮和我说的,她似乎为此而不高兴。但我却认为这很不错。这意味着红毛这次落了单。

 

我走进去的时候他似乎正在偷吃东西,见到我明显呛了一下。我看着他那有些涨红的脸有些莫名的高兴,嘲讽的话却先脱口而出。

 

你看上去真够呛韦斯莱,告诉我是不是你的朋友禁止你乱吃东西,才导致你像个背着妈妈偷吃东西的三岁孩子?真是可怜,你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听他们的话。

这不关你的事,马尔福。他翻了个白眼,继续吃着糖果。

 

说实话我不喜欢他的态度。他本应该是最冲动的那个,比如在我羞辱泥巴种的时候跳起来打我,或者被破特拦下挥向我的拳头。但实际上一直阻拦其他人不与我发生冲突的是他。假使他能打上来,我便有足够的理由找他麻烦进而推动关系,而不是眼下的状况。

我搞不清我这种失落感是怎么回事,对他来说我不过是一个马尔福,从来没有进一步的可能。

 

也许我该去和斯内普教授说扣格兰芬多二十分,因为你前天逃课而海格和你的同学选择了隐瞒。别那么看着我韦斯莱,我这么说肯定是因为我有证据,不然你以为谁会在你头发上放几朵除了让你看上去更蠢没有别的用处的花?

我看着他由红转白的脸和迟疑的眼神知道我说的话起了作用。

你想要什么?他看着我,没有任何的反驳和质疑,连厌恶都只是表面薄薄的一层。他甚至连愤怒都不愿分给我。

 

我想要的,你永远都给不了。

 

我俯下身迅速吻了上去,舌头侵入他因为惊讶而分开的嘴唇,短暂停留几秒便分开。在他揍上来之前我转身离开了病房。

 

在本子上记录下这些的时候,我仿佛还能回味起他唇齿间的味道。

橘子糖和留兰香牙膏的味道,廉价但并不劣质,甚至比我吃过的所有糖果都更美味。

 

 

9月7日 恋爱占卜与墙角破碎的玫瑰花瓣

我想烧掉这个本子来阻止我继续妄想那个红头发,但最终我选择继续写下去。如果没有这么一个本子写写我各种不切实际欲望,我可能会发疯。
关于昨天所发生的一切,尽管我并不愿回想,但我仍旧选择如实记录。

那只红毛蠢狮子昨天回到了格兰芬多,大厅都比以往更热闹,见鬼,他有那么受欢迎?
他大声的和他的朋友们(朋友,这个字眼真让我恶心)谈论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交换着各学院的趣闻,就像以往一样。
什么变化都没有,对于那个吻他没有任何表示,他甚至没有看向我所在的位置。
他选择了无视。

我的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受,酸楚的感觉充斥着胸腔。潘西拉着我去教室的时候我仍旧是恍惚的。占卜课让人昏昏欲睡,水晶球总是浮现出那只鼬鼠的傻脸也让人莫名火大,所以失手砸了桌上的花瓶也在可预料的范围之内。
占卜课后我没有其他的选修课,布雷斯陪着潘西去了图书馆,克拉布和高尔听从我“随便干点什么只要不在我眼前出现”的命令一下课就没了影。

我在学校里四处闲逛,不知不觉走到了那天那个红毛睡觉的地方。我忍不住走过去坐在上面,干燥的石板被阳光晒得有些发烫,烦躁的情绪莫名的有些舒展。
把手里占卜课上没用完玫瑰花举到眼前,用手指拨弄着花瓣。红白相杂的颜色让我莫名联想到了他的发色,还有我的,交织在一起的两色头发。
这个念头让我有些高兴,但也只是短暂的几秒,不快在心头掠过。
我想起了刚刚在占卜课上得到的预示。

你怎么在这?!
我听到了韦斯莱的声音,就在我身后不远处,我从石板上跳下来转身走向他。
红毛似乎很不高兴,因为我占了他的地方。不过我高兴在哪就在哪,他可管不着。

“又逃课来睡觉了蠢狮子?不得不说这真是个隐蔽的好地方。”我开口说,然后注意到他的视线停在我手里的玫瑰花上。“这花可娇贵着呢,说不定你根本没听过这个品种,穷鬼你甚至连一束最廉价的花都买不起更别说送给喜欢的人。”
我知道我在说谎,这花是课上免费发放的,但鼬鼠并不知道这件事,瞧,他的脸涨红了。真是个坦诚的小东西。

我将玫瑰递到他面前,什么也没说,只用眼睛看着他。
我希望他能收下。

“你有病吧?”
他皱着眉,起伏不定的胸膛压抑着怒气,那双本来很好看的眼睛眯着。
“这么捉弄我有意思?”

我怎么敢捉弄你,愚蠢的小东西。

我们的对峙最终以红头发的离开而告终。我慢慢收回手看着眼前的玫瑰猛的摔向墙角,花瓣碎了一地。

玫瑰占卜爱情,而暗恋无果,是我所看到的结果。 

 

 

9月11日 让人不快的韦斯莱和他的朋友

 

或许我应当谨记父亲对我的教导,远离并厌恶韦斯莱一家。他们是纯血背叛者,吸引我注意的小韦斯莱先生也是其中之一,我难道不应该厌弃并挖苦他吗?在他拒绝我的示好之后。

但这个决定做起来却意外的困难。我几乎管不住我的眼睛。

感谢梅林,幸亏他总是和那两个家伙呆在一起,嘲讽破特和海狸鼠可比嘲讽他轻松容易的多,而我对他们两个的讨厌是人尽皆知不必刻意隐瞒的。

 

我讨厌那个头发乱蓬蓬的海狸鼠,她总是摆出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对红毛大吼大叫,她发起火来可真像一只气急败坏的狮子,炸着毛,真是难看。一个麻瓜出身的巫师竟然敢对纯血如此无礼,而韦斯莱竟也允许!也许父亲说得对,麻瓜根本不配成为巫师,对于泥巴种这样的更是应该撵回去,这辈子不允许踏入霍格沃兹。

他对朋友选择的品位总是如此糟糕。

 

同样让人喜欢不起来的是他的家人。他那对双胞胎哥哥,总是拿他做各种奇怪的实验,仅凭这一点就有理由够我讨厌上一年。

他的家人们讨厌马尔福,并让他一起跟着讨厌,所以他才会对我抱有敌意。讨厌鬼们!

而他却把这称之为爱!

多么让人恶心反胃的字眼,爱?爱?!

如果这能称之为爱的话,难道不应该是最爱他的人吗?

梅林啊,我甚至没有冲他大吼大叫,或者拿他做实验。

红毛的脑子显然是被水淹过,确认无误。

 

 

9月15日 没有月光的满月之夜

 

再次打开这个本子的我脑子一定是被黑湖水泡过了,对,现在里面还有水草。我甚至怀疑一侧脑袋会有鲤鱼顺着耳朵从脑袋中蹦出来。

但是我没有办法不继续,鬼才知道为什么我要为了一个红头发这么折磨自己,去他的,我写我的又和他不相干。

就像我喜欢他这件事一样,从头到尾都与他无关。

 

好了,终于可以尽情的写下去了。

红头发这几天应该是同那个泥巴种吵过架,理由是那只海狸鼠拒绝和他说话而破特夹在他俩中间一副非常尴尬的样子。这可真让人感到舒心。

晚饭过后,泥巴种拉着破特走了,而红头发还坐在大厅嘴里嚼着糖果盯着面前的盘子发呆。我敢打赌他一定因为心事而无暇顾及那颗糖是什么味道,但我很想知道,如果现在接吻的话,会不会是酸涩和甜腻交织的苹果味道?

在我还在想着那个吻的时候,突如其来地一个激灵让我从幻想的状态中摆脱出来,被人盯着的感觉并不好受。

我僵硬地扭过头正好迎上了潘西探究的目光,如果用动物来形容的话,我背后的毛大概全部炸开了。她似乎想对我说什么,但却把话含在嘴角,只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打量着我,并瞟了眼那边的韦斯莱。

梅林的络腮胡子啊?!

好在布雷斯在她说出什么之前把她从我边上叫走了,不过这仍旧叫我感到不安。我不可能叫别人知道我正处于可悲的单恋之中,对象还是一只愚蠢的红毛狮子,一个粗鲁穷困的韦斯莱,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他拒绝了我。

好吧,也许情况不是那么坏,至少是个纯血。

 

心烦意乱的我拒绝了布雷斯他们一同回公共休息的请求,选择一个人在外面走走。这一路总是碰到情侣。

真是的今天什么日子?不就是个满月吗?难道这些人见到月亮都会“狼性大发”“热血沸腾”?随意乱发情却连解药都配不出来,愚笨的混血和麻瓜种们。

忍不住加快脚步向楼上走去,没看前面的结果是撞到了拐角处站着的人。

我忍不住想破口大骂,猛地抬起头,话却全都堵在喉咙里。

 

月光透过窗子照着他红色的头发,柔化了他的五官。我喜欢的人只是站在高一级的台阶上低头看着我,没有任何的言语和动作。他的胸膛起伏着,一声微小的叹息传到耳边。

乌云遮住月亮的时候,他侧着身子从我身边蹭过,而我的唇擦过他的眼眶。

 

他没有回头看我,身影一转便消失在了拐角处。

 

也许我猜错了,他晚上吃的糖果有点咸。

 

 

9月19日 ……如果能骂脏话

 

我很想知道潘西对于这件事究竟知道多少,对于那天我在大厅表现出的不当行为她并没有任何表示,四天过去了仍旧没有动静。但她嘴角挂着的笑容让我深深感到不安,还有每当我看向红头发所在位置时,她都会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这真让我感觉到十分不快。更糟糕的是我没有办法开口询问潘西,主动只会让自己暴露在不利的位置。而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的弱点所在。

我敢说我这几天掉的头发都是因为她!

 

事情就是你怕什么偏偏来什么。

魔药课上红头发的愚蠢为他“赢到”了清理魔药教室的“殊荣”,潘西一反常态没有在我耳边笑话他的愚蠢,只是拿眼神瞧我。比起同情像是在嘲讽。

愚蠢的被爱情迷惑的人,可怜的德拉科。

够了,潘西,收起你的眼神,我还没有可怜到祈求爱情的地步!

没等我开口嘲讽上几句,潘西就转身对其他斯莱特林说,“我们走吧,不过德拉科要留下来看着那个蠢狮子,以免他炸了整间教室。”

该死,她都猜到了!

 

我只得把书包重新放回去,抱着手等人走干净。然后靠在桌子上百无聊赖的看着那个红毛拿着一把破扫把扫来扫去。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基本上什么都看不到。不过我猜他袍子下的身材应该还不错,这点从他微微翘起的臀部就可以看出……

F*ck??我在想什么!也许就是f***…

 

“如果你还是个巫师,我想你应该记得有魔咒会让扫把和抹布自己动,蠢货。”我只能开口说点什么来缓解自身的尴尬,并把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尽管这并不容易。如果他可以说上点什么,哪怕是吵几句嘴都好,这样我就可以大大方方的看着他。可现实却叫我失望,他瞥了我一眼,仍旧选择用那愚蠢而丑陋的抹布擦着实验台。我只好继续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嘲讽他,从头发到衣服,从他笨拙的动作到傻气的表情。

天才知道,我有多喜欢这些。

 

红头发最终还是沉不住气,将扫把扔到一边拽过书包就向门外走,完全不顾他只打扫到一半。抽出魔杖施了一个简单的咒语,让清扫工具可以自己工作。

 

我明白他不喜欢我说那些话,但我向他示好的时候他同样不喜欢。我不是一个性格温和的人,起码对他的时候态度没有办法柔和下来。除了嘲讽,我似乎并不知道该怎样同他相处。而他一向吃软不吃硬。
梅林啊,告诉我,到底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他,究竟如何才会叫他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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